重刻《安士全書》序
淫殺二業,乃一切眾生生死根本。最難斷者唯淫,最易犯者唯殺。二者之中,淫則稍知自愛者猶能制而不犯。然欲其意地清淨,了無絲毫蒂芥者,唯斷惑證真之阿羅漢方能之耳。餘則愛染習氣,雖有厚薄不同,要皆纏綿固結於心識之中,從劫至劫,莫能解脫。殺則世皆視為固然。以我之強,陵彼之弱。以彼之肉,充我之腹。只顧一時適口,誰信歷劫酬償?《楞嚴經》云:「以人食羊,羊死為人,人死為羊,如是乃至十生之類,死死生生,互來相啖,惡業俱生,窮未來際。」古德云:「欲得天下無兵劫,除非眾生不食肉。」又云:「欲知世間刀兵劫,須聽屠門半夜聲。」既有其因,必招其果。不思則已,思之大可畏也。
安士先生恭稟佛敕,特垂哀愍,因著《欲海回狂》以戒淫,《萬善先資》以戒殺。徵引事實,詳示因果。切企舉世之人,同懷乾父坤母,民胞物與之真心。永斷傷風亂倫,以強陵弱之惡念。又欲同人諸惡莫作,眾善奉行。因將《文昌帝君陰騭文》詳加註釋。俾日用云為,居心行事,大而治國安民,小而一言一念,咸備法戒,悉存龜鑒。由茲古聖先賢之主敬慎獨,正心誠意,不至徒存空談而已。如上三種,文詞理致,莫不冠古超今,翼經輔治。以其以奇才妙悟,取佛祖聖賢之心法,而以雅俗同觀之筆墨發揮之故也。雖然已能戒淫戒殺,諸惡莫作,眾善奉行。若不了生脫死,安能保其生生世世不失操持?則恒生善道,廣修福慧,不墮惡趣,彼此酬償者,有幾人哉?而了生脫死,豈易言乎?唯力修定慧,斷惑證真者,方能究竟自由。餘則縱令尊為天帝,上而至於非非想天,福壽八萬大劫。皆屬被善惡業力之所縛著,隨善惡業力之所輪轉耳。因是特依如來,仗佛慈力帶業往生之法,薈萃淨土經論要義,輯為一書,名曰《西歸直指》。若能一閱是書,諦信不疑,生信發願,求生西方。無論根機之利鈍,罪業之輕重,與夫工夫之淺深,但能信願真切,持佛名號,無不臨命終時,蒙佛慈力,接引往生。既往生已,則超凡入聖,了生脫死,悟自心於當念,證覺道於將來,其義理利益,唯證方知,固非筆舌所能形容也。此係以己信願,感佛慈悲,感應道交,獲斯巨益。較仗自力斷惑證真,了生脫死者,其難易奚啻天地懸隔而已。
現今外洋各國大戰數年,我國始因意見不同,竟成南北相攻。加以數年以來,水風旱潦、地震、土匪、瘟疫等災,頻迭見告。統計中外所傷亡者,不下萬萬。痛心疾首,慘不忍聞。(不慧)濫廁僧倫,未證道果。徒存傷世之心,毫無濟人之力。有同鄉芹浦劉在霄先生者,清介之士也。世德相承,篤信佛法。今夏來山見訪,談及近來中外情景。戚然曰:「有何妙法,能為救護?」余曰:「此是苦果,果必有因。若欲救苦,須令斷因。因斷則果無從生矣。故經云:『菩薩畏因,眾生畏果。』」遂將《安士全書》示之,企其刊板廣傳,普令見聞,同登覺岸。先生不勝歡喜,即令其甥趙步雲出資七百元,祈余代任刊事。憶昔戊申,曾勸李天桂刊板於蜀,彼即祈余作序。後以因緣不具,事竟未行。今蒙劉公毅然贊成,殆非小緣。竊以《袁了凡四訓》,為改過遷善之嘉言。《俞淨意》一記,為至誠格天之懿行。其發揮事理,操持工夫,最為嚴厲純篤,精詳曲盡。因分附於《陰騭文廣義》下卷之後。蓮池《戒殺放生文》為滅殘忍魔軍之慈悲主帥,省庵《不淨觀》等頌,為滅貪欲魔軍之淨行猛將。省庵《勸發菩提心文》,為沈淪苦海眾生之普度慈航。爰附於三種法門之後,譬如添花錦上,置燈鏡旁,光華燦爛,悅人心目。果能讀之,則不忠不恕之念,忽爾冰消。自利利他之心,油然雲起。從茲步步入勝,漸入漸深。不知不覺,即凡情而成聖智矣。庶可了生脫死,永出輪回。面禮彌陀,親蒙授記。謹為閱此書者賀曰:「久沈業海,忽遇慈航。遵行忠恕,歸命覺皇。信真願切,執謝情亡。感應道交,覲無量光。」餘詳戊申序中,茲不復贅。民國七年歲次戊午六月十九日,古莘釋印光謹述。
又
序
(此係光緒戊申蜀士李天桂請作)
大矣哉吾心本具之道!妙矣哉吾心固有之法!寂照不二,真俗圓融。離念離情,不生不滅。謂之為有而不有,不有而有。謂之為空而不空,不空而空。生佛皆由此出,聖凡俱莫能名。類明鏡之了無一物,而復胡來漢現。猶太虛之遠離諸相,不妨日照雲屯。正所謂實際理地,不受一塵;本覺心中,圓具諸法。乃如來所證之無上覺。道,亦眾生所迷之常住真心。三教聖人,依此心性,各垂教跡,廣導群萌。由是尼山(*指孔子)抉誠明之奧,作修齊治平之軌。柱史(*指老子)說《道德》之經,陳長生久視之術。大覺世尊,稱法界性,示真如心,演背塵合覺之道,立不生不滅之宗。雖淺深大小不同,世出世間有異。要皆不外即吾心本具之理,以發揮演暢之,普令含識,稱性起修,即修顯性,消原無之幻妄,復本有之天真,永出迷途,誕登覺岸而後已也。
文昌帝君,於宿世中,心敦五常,躬奉三教,自行化他,惟欲止於至善。功高德著,遂得職掌文衡。恐末學無知,昧己永劫常住之性。因作文廣訓,示「吾一十七世」之言,妙義無盡,誰測淵源?註解縱多,莫窺堂奧。致令上下千古,垂訓受訓,皆有遺憾,不能釋然。安士先生,宿植德本,乘願再來。博極群書,深入經藏。覺世牖民,引為己任。淑身變俗,用示嘉謨(*同模)。以奇才妙悟之學識,取靈山、泗水(*指孔學)之心法,就帝君隨機說法之文,著斯民雅俗同觀之註。理本於心,詞得其要。徵引事實,祛迷雲於意地。闡揚義旨,揭慧日於性天。使閱者法法頭頭,有所仿效。心心念念,有所警懲。直將帝君一片婆心,徹底掀翻,和盤托出。俾千古之上,千古之下,垂訓受訓,悉皆釋然,毫無遺憾。而又悲心無既,慈願莫窮。欲使斯民推忠恕以篤胞與,息刀兵而享天年;守禮義以敘彝倫,好令德而遠美色。因著戒殺之書,曰《萬善先資》;戒淫之書,曰《欲海回狂》。良由世人殺業最多,淫業易犯。以故不憚煩勞,諄諄告誡。又以泛修世善,止獲人天之福,福盡墮落,苦毒何所底極?乃宗淨土經論,採其逗機語言,集為一書,名曰《西歸直指》。普使富貴貧賤,老幼男女,或智或愚,若緇若素,同念阿彌陀佛,求生極樂世界,迥出輪回,直登不退。謝妄業所感之苦,享吾心固有之樂。前三種雖明修行世善,而亦具了生死法。後一種雖明了生死法,而亦須修行世善。至於惠吉逆凶,縷析條陳;決疑辨難,理圓詞妙。其震聾發聵之情,有更切於拯溺救焚之勢。誠可以建天地,質鬼神,羽翼六經,扶持名教。允為善世第一奇書,與尋常善書不可同日而語。不謂之菩薩乘本願輪,現居士身,說法度生者,吾不信也。
(不慧)少讀儒書,罔知孔孟之心傳。長學佛乘,未悟如來之性體。迄今年臨知命,見等面牆。徒有樂善之心,毫無利人之力。欲將此書,刊刻流布。無奈貧無卓錐,兼以懶於募緣。因是多年,未償所願。西蜀居士李天桂,夙具靈根,篤修善行。企得無上佛法,朝禮普陀名山。於法雨禪寺,偶然會遇。若非宿緣有在,何以邂逅如斯。乃屈膝問法,詢求出要。余因示以力敦倫常,精修淨業,自利利他,唯此為要。若能躬行無玷,方可感化同人。倘所行不符所言,乃奉法反以壞法。彼世之德不加修,而善不力遷者,非無修德遷善之資,乃無良師益友以身率之故也。即贈以此書,令詳悉披閱。務使己之動作云為,與書之指示訓誨,相契相合,無少參差,庶幾可耳。彼遂若獲至寶,慶倖無已,發願刊板,用廣流通。又祈作序,普告同人。因不揣固陋,略述顛末。其有欲致君澤民,修身齊家,教子孫以希聖賢,悟心性以了生死者。請熟讀而力行之,當不以吾言為謬妄也。(印光法師撰)
又 序
(此光緒七年張守恩重刻序)
曩者予未學佛,客有以周安士先生《全書》示予者,予翻閱數篇,即憤形於色,有不欲觀之者矣。客驚詢曰:「子何為其然也?」予曰:「安士先生所言,與某先生大相齟齬。子以安士先生所言為是,然則某先生所言非歟?」客笑曰:「子氣太盛,此豈斗諍法哉?某先生與安士先生,其造詣均非我輩所及。我不敢以蜉蝣撼大樹,子乃欲以螢火燒須彌耶?是非姑不具論。今設有人於此,不知有後世,不信有因果,而熾然為惡。又設有人於此,亦知有後世,亦信有因果,而熾然為善。此二人者,孰優孰劣?」予亦笑應之曰:「子何視予之卑也?此而不辨優劣,殆有鼻而不知香臭者歟!」客曰:「然則子亦何惑於安士先生之《全書》也?」予曰:「子雖善辨,然惠迪之吉,從逆之凶;積善之家,必有餘慶,積不善之家,必有餘殃。若是者吾儒亦言之屢矣,何必廣引佛經乎?」客曰:「子殆未之深思也。蓋因果報應之理,非合三世則不圓。而三世因果之詳,惟佛一人乃能說。故安士先生不避譏嫌,大聲疾呼,警寐者而使覺。亦猶某先生著書傳後之心也。」予意稍平,因復笑曰:「子姑竟其說,奚復藏頭露尾為?」客乃正色而告曰:「某先生所言,世間法也。安士先生所言,世間法而通於出世間法者也。言言血淚,字字金錍。其苦口丁寧,誠心教誡,雖賢父兄之訓其子弟,殆有過之,無弗及也。《全書》具在,子歸而求之,有餘師矣。奚必予之喋喋不休耶?」客遂留以授予。予因再拜受而讀之,初紬繹其文辭,繼會歸其旨趣,忽覺豁然貫通,悲喜交集,如迷途值導師,如重病服良藥,如昏衢得寶炬,如苦海遇慈航。不禁喟然而歎曰:「若不獲觀是書,幾於一生虛度矣!」然非善友如曩客者,則予亦終其身,不知有後世、不信有因果而已矣。嗟乎!人身難得,妙法難聞。受苦三途,是誰招報?昔人云:「曾為浪子偏憐客。」因書獲觀是書之緣起,以告後之讀是書者。
文昌帝君陰騭文廣義節錄
《陰騭文廣義》原序
《易》言:「積善之家,必有餘慶。」《書》言:「作善,降之百祥」。左氏言:「禍福無門,惟人所召」。故知福善禍淫,乃宇宙中必然之理。三教宗旨,無異同也(。儒者聞因果之說,出於釋氏,遂以惠迪從逆、吉凶影響之事,盡歸佛門。謂人死無復有後世,善惡不皆有報。而無忌憚者,遂樂得為小人矣。
文昌帝君,現聖賢身而為說法,著《陰騭文》,以訓士子。發端即曰:「吾一十七世為士大夫身」,明乎人生必有後世,未嘗斷滅也。繼之以「如我存心,天必錫福」,明乎善惡必有徵應,纖毫不爽也。迨其篇終,直曰:「見先哲於羹牆,慎獨知於衾影。諸惡莫作,眾善奉行」。尤見救世苦心,真誠切摯。非皆吾儒所當奉以周旋,罔敢隕越者乎?玉峰周子,縱觀三教之書,折衷百家之論,為之句詮字釋,縷析條分。而又推廣其未盡之旨,發所未聞,掃盡迂腐之庸談,大破管窺之陋說。滔滔十萬餘言,號為《陰騭文廣義》。蕭子頌僖讀而快之,惜其剞劂(*指雕板)未半,即捐貲領袖。又得顧子受祺、金子堯封、羅子允枚,協力襄贊。於是清河昆仲,踵而成之。工既竣,周子索序於余。余讀訖歎曰:「君可謂垂訓以格人非。敝邑諸公,可稱捐貲以成人美。善與善遇,相得益彰。但願見者聞者,身體力行,更相化導罔俾。」
元皇寶訓,徒託空言。則相與有成者,又不獨在二三君子矣。跂予望之。婁東唐孫華撰。
文昌帝君陰騭文
帝君曰:「吾一十七世為士大夫身。未嘗虐民酷吏。救人之難,濟人之急,憫人之孤,容人之過。廣行陰騭,上格蒼穹。人能如我存心,天必錫汝以福。於是訓於人曰:昔于公治獄,大興駟馬之門。竇氏濟人,高折五枝之桂。救蟻中狀元之選,埋蛇享宰相之榮。欲廣福田,須憑心地。行時時之方便,作種種之陰功。利物利人,修善修福。正直代天行化,慈祥為國救民。忠主孝親,敬兄信友。或奉真朝斗,或拜佛念經。報答四恩,廣行三教。濟急如濟涸轍之魚,救危如救密羅之雀。矜孤恤寡,敬老憐貧。措衣食周道路之饑寒,施棺槨免屍骸之暴露。家富提攜親戚,歲饑賑濟鄰朋。斗稱須要公平,不可輕出重入。奴婢待之寬恕,豈宜備責苛求。印造經文,創修寺院。捨藥材以拯疾苦,施茶水以解渴煩。或買物而放生,或持齋而戒殺。舉步常看蟲蟻,禁火莫燒山林。點夜燈以照人行,造河船以濟人渡。勿登山而網禽鳥,勿臨水而毒魚蝦。勿宰耕牛。勿棄字紙。勿謀人之財產。勿妒人之技能。勿淫人之妻女。勿唆人之爭訟。勿壞人之名利。勿破人之婚姻。勿因私仇,使人兄弟不和。勿因小利,使人父子不睦。勿倚權勢而辱善良,勿恃富豪而欺窮困。善人則親近之,助德行於身心。惡人則遠避之,杜災殃於眉睫。常須隱惡揚善,不可口是心非。剪礙道之荊棘,除當途之瓦石。修數百年崎嶇之路,造千萬人來往之橋。垂訓以格人非,捐貲以成人美。作事須循天理,出言要順人心。見先哲於羹牆,慎獨知於衾影。諸惡莫作,眾善奉行。永無惡曜加臨,常有吉神擁護。近報則在自己,遠報則在兒孫。百福駢臻,千祥雲集,豈不從陰騭中得來者哉!」
自首句至上格蒼穹皆帝君實事,出《文昌化書》)
補缺
安士先生,撰輯此書,事理文義,悉皆周到。唯於帝君末後一世,及于公治獄、竇氏濟人、宋效救蟻、叔敖埋蛇五事,皆未曾錄。或以他書俱載,後世咸知,故略之耳。然未曾博覽者,不得而知,實為一大憾事。因按《陰騭文註證》,錄而補之於此,則事實明晰,而原文了不更動也。釋印光識。
帝君末後一世
帝君生於晉,姓張,諱亞,越人也。後徙蜀,即梓潼居焉。其人俊雅灑落,其文明麗浩蕩,為蜀中宗師。感時事,託為方外遊。及門諸子,建祠祀之,題曰文昌君。唐玄宗、僖宗,避寇入蜀,顯靈擁護。難平,詔封晉王。後人加稱曰帝,蓋尊之也。(四川七曲山清虛觀碑記)
于公治獄大興駟馬之門
漢于公,東海人,為縣獄吏。郡有孝婦,寡居守節,養姑甚謹。姑恐妨其嫁,自縊死。姑女誣告婦迫死其母,婦不能辨。公爭之不得,孝婦死。東海旱三年。後太守來,公白其冤。祭孝婦墓,遂雨。凡所平決,民皆允服。公門壞,父老謀治之。公曰:「可高大其門,令容駟馬車蓋。我治獄多陰德,並無冤枉,子孫必有興者。」後其子定國,果為丞相,封平西侯。孫永侶,為御史大夫。
竇氏濟人高折五枝之桂
五代竇禹鈞,燕山人,年三十外無子。夢祖父告曰:「汝不但無子,且不壽,宜早修德以回天。」禹鈞由是力行善事。有家人盜錢二百千,自書券繫幼女背,曰「永賣此女,以償所負」,遂遁。公憐之,焚券養女,及笄擇配嫁之。同宗外戚,有喪不能舉,出錢葬之;有女不能嫁,出錢嫁之。公量每歲所入,除伏臘供給外,悉以濟人。家唯儉素,無金玉之飾,無衣帛之妾。於宅南建書院,聚書數千卷,延師課四方孤寒之士,厚其廩餼。由公顯者甚眾。不久,連生五子,皆聰明俊偉。復夢祖父告曰:「汝數年來,功德浩大,名挂天曹,延壽三紀(十二年為一紀),五子俱顯榮。汝當益加勉勵,無惰初心也。」後長子儀,禮部尚書;次子儼,禮部侍郎;三子侃,左補闕;四子偁,右諫議大夫,參大政;五子僖,起居郎。八孫皆貴。公享壽八十有二,無病談笑而逝。馮道贈詩曰:「燕山竇十郎,教子有義方。靈椿一株老,丹桂五枝芳。」
救蟻中狀元之選
宋宋郊、宋祁,兄弟同在太學。有僧相之曰:「小宋大魁天下,大宋不失科甲。」後春試畢,僧見大宋賀曰:「似曾活數百萬生命者。」郊笑曰:「貧儒何力及此?」僧曰:「蠕動之物皆命也。」郊曰:「有蟻穴為暴雨所浸,吾編竹橋渡之。豈此是耶?」僧曰:「是矣。小宋今當大魁,公終不出其下。」及唱第,祁果狀元。章獻太后,謂弟不可先兄。乃易郊第一,祁第十。始信僧言不謬。
埋蛇享宰相之榮
楚孫叔敖,嘗出遊,見兩頭蛇,殺而埋之。及歸,憂而不食。母問其故。泣對曰:「兒聞見兩頭蛇者必死,今兒見之,恐棄母而死也。」母曰:「蛇今安在?」曰:「恐後人又見,已殺而埋之矣。」母曰:「無憂。吾聞有陰德者必獲善報。汝必興於楚。」後果為令尹,執楚政。
集中援引三教書目:
《書經》、《禮記》、《周禮》、《周書異記》、《孔子集語》、《左傳》、《列子》、《墨子傳》、《史記正義》、《漢書》、《資治通鑒》、《皇明通紀》、《文獻通考》、《晉書》、《梁書》、《北魏史》、《隋書》、《唐書》、《宋史》、《金史》、《古史談苑》、《史林》、《隋唐紀事》、《夢溪筆談》、《朝野僉載》、《昌黎文集》、《小學》、《蘇州府志》、《松江府志》、《吉安府舊志》、《瑞州府志》、《南昌府志》、《袁州府志》、《崑山縣誌》、《銅仁府志》、《名臣言行錄》、《聖學宗傳》、《韻語陽秋》、《瑣闈管見》、《日知錄》、《學仕要箴》、《繡虎軒次集》、《荒政備覽》、《功過格》、《廣仁錄》、《廣慈編》、《筆乘》、《三教平心論》、《華嚴經》、《大般若經》、《大寶積經》、《楞嚴經》、《大集經》、《大方廣總持經》、《大阿彌陀經》、《法華經》、《三千佛名經》、《大般涅槃經》、《阿闍世王受決經》、《彌勒下生經》、《雜寶藏經》、《賢愚因緣經》、《法句喻經》、《樓炭正法經》、《出曜經》、《折伏羅漢經》、《日明菩薩經》、《業報差別經》、《優婆塞戒經》、《禪秘要經》、《百緣經》、《樹提伽經》、《發覺淨心經》、《五母子經》、《阿育王經》、《正法念處經》、《起世因本經》、《分別功德經》、《盧至長者經》、《雜譬喻經》、《福報經》、《付法藏經》、《大藏一覽》、《四分律》、《沙彌律》、《金剛經解》、《婆沙論》、《大智度論》、《立世阿毗曇論》、《法界安立圖》、《經律異相》、《梁皇寶懺》、《水懺緣起》、《傳燈錄》、梁《高僧傳》、《宏明集》、《佛祖通載》、《法苑珠林》、《金湯編》、《天人感通紀》、《護法論》、《法喜志》、《尚直尚理編》、《漢法本內傳》、《冥祥記》、《冥報拾遺》、《緇門崇行錄》、《竹窗三筆》、《解脫要門》、《現果隨錄》、《文昌化書》、《老子升玄經》、《太上清淨經》、《大權菩薩經》、《靈寶經》、《步虛經》、《上品大戒經》、《上清經》、《道藏法輪經》、《消魔安志經》、《道藏全集註》、《群仙珠玉》、《淨明真經》、《感應篇勸懲錄》、《長生要旨》、《雲笈七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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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受彌陀救度 專稱彌陀佛名
願生彌陀淨土 廣度十方眾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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